千呼萬喚始出來,加上我再不寫我真的會忘記-___-。
加冕這種事,本來就要由神職人員來執行,我就是最佳人選,
婚禮,也需要牧師來舉行,我當然更當仁不讓(也不是沒證婚過),
因此加冕典禮及婚禮的主持人,就是我了。
(恩,果然事隔兩日,現在公主+牧師氣全無,更加不連戲-__-)
就在這種背景之下讓我們直接跳到加冕典禮那天吧。
想當然爾,加冕是在城堡內的高台舉辦的,王城內的居民都來了,大家都非常高興,
氣氛一直非常好,進行也都非常順利。
先是加冕典禮,父親讓我摘下皇冠,加到騎士頭上,並看著他坐上皇座,
我們全家代替全城居民,向他敬禮,所有人跪下,超感人的,
然後他在發表完演講之後,忽然,天上飛來一隻鷹…
一隻灰色的巨鷹……
牠我一定見過。我心想。
果不其然……老應投下的巨影讓所有人抬頭張望……我看到了…那個……女精靈。
她騎在鷹上,身上穿著飄飄然的白紗,很美、很美…「啊…」我輕嘆出聲。
父親向大家宣布婚禮的開始。
新娘從大鷹上下來,她的表情卻不搭嘎地沉重。
手上捧著一束紅玫瑰。這場景怎麼有些熟悉?
婚禮開始了。
新郎新娘站在我面前,我打開經典,開始依照證婚的儀式進行,
我念完我的祝福之後,依禮,新娘應該要將手中的捧花向後拋,
就是現實中丟捧花的儀式(倒是沒有什麼互吻、交換戒指這一類的過程),
我念完了祝禱,向他們恭賀,接下來,只要新娘丟捧花,
全城的狂歡就要開始了。
我念完祝禱,看著她,等她丟捧花,但女精靈看著我,表情依然很嚴肅,
一點都沒有新婚快樂的感覺,他丈夫也是”滮H的表情都異常沉重。
他們兩人沒有動作,我感到疑惑,我相信底下的人民也一樣。
「怎麼了?」我問。
「妳記得預言詩嗎?」她沒有回答,只是問。
「啊?」
我還沒反應過來,她便舉起手中的捧花,
一個句子快速地閃過我的腦海。
「處女手中的紅玫瑰鮮血一般地灑在海面,
被黑色的花瓣掩蓋了。」…
我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的喘息聲,直覺不對,我快速回頭,
只看到父親開始嚴重的喘、全身發抖,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身體裡突起似的…
「爸…」
然後,爸爸的身影忽然和一個黑色披風的身影重合,
啊,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正式禮裝,有很長很長的黑披風…
不是吧……
我整個眉頭皺起來。
「被黑色的花瓣掩蓋了。」這句話一直在我腦中盤旋,
我右眼的餘光看見女精靈舉起紅色的捧花…
然後看著自己的爸爸大吼一聲,一團黑色的怪物從他體內突起,
整個人,嗯,已經不再是人,整整長高了三倍!
還沒來得及看清楚,怪物朝女精靈撲過去,
看得出來這對新婚夫妻是有準備的,
怪物撲過去的那一刻,騎士立刻往旁邊閃開,腰間巨劍出鞘,
我這才發現他竟然沒有帶裝飾用的禮劍,看來他們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。
女精靈施了法術,攻擊怪物,讓怪物向後退了一小步,看來她應該不會有事,
「鑰匙在妳身上!」她大喊,我知道她在對我說,
「記得預言詩的預言嗎?妳快想想…只有妳救得了妳父親,還有所有人!」
她吼的話讓我一瞬間想起這許多年來的許多事,
從十六七歲山洞中奇怪的遭遇開始,進修道院之後,就有種種神奇的事發生在我身邊,
後來又離開修道院的冒險、接風晚宴會時那個遊俠跟我說的話…
許許多多…都指向一件我不想承認的事,
原來父親體內寄居著可怕的怪物,八年前洞裡的瘋法師說的竟然是真的,
一定是在戰爭失利不得以屠村的那一天,父親透過什麼方法,
跟魔鬼取得了協議,才會變成惡魔的轉生者吧…
「當年用許多人的鮮血換來魔王的復活」…
這些思維一瞬間讓我失神,一個可怕的話面在我眼前上演。
那隻怪物朝女精靈撲過去,由於法術的效用,而退了一步,
也許女精靈認為這個法術對牠會有很大的影響,或者以為自己很安全的關係吧,
她站在原地念下一串咒文,但是,先前法術的效用卻沒有他想像的持久,
怪物只是退了一步,頓了一下,就又立刻朝她撲過去,
騎士大叫一聲,但來不及過去,就看見怪物抓住女精靈,輕易一折,
她整個人斷掉…鮮血和鮮花一樣殷紅,灑向高台下的人民…
我愣了一下,出於本能地,向她衝了過去,
(場外,我不知道我幾級,不過我相信我牧師等級應該有五級七級之類,
至少當時我相信只要我過去還不完全沒救)
就在我靠過去的那一刻,怪物轉過身來,我試圖對牠失無法攻擊的法術,
但是牠的速度真的太快了,我根本看不清楚,我想我應該會死,
然後在我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,怪物的動作停了一陣子,
在那一剎那,一個人撞過來,把我整個人騰空抱起,
「不行…」我只知道自己被抱起,整個人飛出典禮的高台,朝城堡的另一邊飛去,
但我想救那個女精靈啊,她是我的救命恩人…
「那是註定的。」抱著我的那個人回答,是女精靈的徒弟。
「但是…」我悲傷地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高台,
發現怪物身上插了三枝箭,明白剛剛為什麼我能活下來的原因,
也許為了抓飛走的我們吧,怪物走到高台的邊緣,女精靈的屍體就這樣墜落,
人民尖叫四散逃逸,惡魔甩甩頭,往高台下一躍…
我和那個遊俠停在城垛上,原來他剛剛是盪繩子飛躍過來的。
看著底下的情形,我默默。
「妳應該知道該怎麼做…」他淡淡地說,「我先下去了。」
他留我一個人在城垛上,又用繩子蕩回高台上,和騎士兩人衝下樓去阻止怪物殺人。
我站在城垛上,只猶疑了幾秒鐘,馬上跑回自己房間,穿上盔甲、佩上細劍…
快點衝下城去。
恩,然後,我要做一件很對不起大家的事XD
接下來要用跳的,因為太血腥了。
而且,歹戲拖棚,我累了,最近又做爆多個夢,這樣下去都沒寫。
所以呢…………跳。
怪物到處亂殺人,死了很多人民。
主要跟怪物纏鬥的,就是那個年輕的遊俠,還有新即位的國王,
還有那個女精靈的動物伙伴,那隻巨鷹,
我則趕緊向教會高層請示,想問他們預言詩怎麼解讀,
一邊在城中盡我所能的救人(不止是用法術…)
但是怪物真的太強了,大家還是死一片,
教會的人動作十分的慢,而且預言書解讀的版本眾說紛云,
後來,怪物殺到我眼前,那個遊俠為了保護我,喪生,
我真的很難過很難過……
他在死前跟我說,我就是救世主,
「騎士啊,脫下盔甲是接近死亡最快的路,
在絕望的盡頭,放棄就是開始。」
「鑰匙被藏在最顯眼的地方,沒有人找到,
脫下金屢衣的那一刻,是祝福的開端。」
我想起這兩段詩,想起之前的一切。
我知道,我必須要讓這個城邦繼續下去…
於是,我脫下盔甲的頭,怪物果然向我撲來。
「脫下盔甲是接近死亡最快的路」,不曉得為什麼,我就是知道,我應該這麼做。
「預言詩解讀,要解救這一切,唯一的辦法是,救世主拿要匙打開魔鬼的心。」
我握緊手中的細劍,強迫自己,看準怪物的心窩,往下用力一刺──
一陣巨痛。
結果迎向我的是一陣冰涼、及隨之而來的痛。
成功了,本來,一直是刀槍不入的怪物,被刺穿了。
握在手中的劍開始發出幽幽的光。
我感覺到有東西透過那把劍流了出去,而我自己正迅速枯乾。
身上所穿的戰甲爆裂開來,一根硬刺穿過我的胸膛。
「脫下盔甲是接近死亡最快的路。」
然而,「絕望的盡頭,就是開端。」
我相信這麼做是對的。
我看著怪物奇大無比的眼窩,似乎有找到一些父親的眼神,
嗯,這樣就很好了。假如,我就是救世主的話…
假如真的就是這樣的話…………
我死了,之後,我就醒了,醒來之後滿難過的。
格主說 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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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May 30 Sun 2004 11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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