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寄住在舅舅家,和芝、介、舅舅舅媽一起,就住在主文,家裡很大,但不

算豪華,和現在差不多,也許再破舊一點。



開始時,是下午的時候,書局的客人不多,我和姐零零雜雜的聊著天。她是

個業餘模特,念五專,而我念大學,有時候也接點case;我們都玩各自學校的學

生會,而更重要的是,我、她、和介,三人瞞著舅舅舅媽,我們是個小偷。



我們是小偷,但不見得就偷自己想要的東西;我們是用接案子的方式,受人

委託後,再去偷東西,我們的價碼很高,而且我們不選擇case,只要能接,錢夠

多,我們就接。



我和姐零零星星的談著天,她在敘述上次被某家髮廊請去當模特兒的事,而

我連帶講起我們上次學生會辦校慶的事;因為我們也有髮型秀,然後我講起我比

較熟的髮型師,姐應答著:「是啊,我知道,其實yoyo是店裡剪最好的…」然後

抱怨自己沒能給yoyo剪,反倒是給另個沒聽過名字的剪。



介坐在一台推車前,奮力吃著一個半個人高的草莓蛋糕,蛋糕放在推車上,

拿高腳椅坐在旁邊高度剛剛好,他努力的吃,不插話。



電視播著宮崎駿的卡通「龍貓 II」,我看到已經是十八九歲少女的皋月,

在一個類似威尼斯的場景,一個人坐在竹筏上漂流。一個算命師樣的老太太,在

另一個竹筏上漂過,皋月用力一蹬跳了過去,抱著那老太太哭,但老太太無動於

衷,仍然不講話,仍然沒表情。民族風的花斗蓬蓋住眼睛,手上握著一副牌,還

是不動。



「晚上要出門喔。」姐小聲地說。



「嗯。」我應,一邊很專心的想看清楚螢幕上老太太手裡的牌是什麼,一方

面心想,要是有錢了,要把宮崎駿的動畫都買齊。



介放下蛋糕盤,說他真的吃不完這麼多,然後轉身,開始彈吉他。



我過去接著吃,想把蛋糕盡快吃完,因為那是不能留下痕跡的東西,在舅舅

舅媽下樓前一定要清掉,但是那實在太大了,怎麼吃,都吃不完,最後只好推去

丟掉。



晚上了。



照慣例,由我開始。我換上較舒適貼身的衣物(韻律衣褲,暗色為主),將

頭髮盤成一個髻,從二樓下一樓……為了不要出聲,我用手腕走樓梯,就是用手

抓屋頂的竿子,把自己盪下樓,最後到一樓時,走我們的秘門(這樣可以不要用

到已經鎖起來的通道門)。一邊心想,假如問我做一個該訓練什麼最為重要,我

一定會回答:「臂力、腕力及控制體重。」



到了一樓的店,我再由我們自己做的秘道(短短的秘道,通往店外用),來

到店外,然後很快地往目標前去,這次的目標是另一個家庭的小孩房的某樣東西

,而今晚我先去探路。



然後我就醒了,這也是我不願意的事阿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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